在今天這個有意義的日子,除了辯論以外,國會議員還可以做什么呢?
答案是:佩戴“廢除內安法令”的徽章!
“廢除內安法令聯盟”在今天中午一點會到國會呈交備忘錄,並要求所有的議員佩戴“廢除內安法令”的徽章進入國會。
國會在野黨領袖旺阿茲莎已經答應了“廢除內安法令聯盟”的請求,希望所有的議員也能夠在今天佩戴徽章,以表示對惡法的不支持。
以前因為在野黨“人丁單薄”,很多法案都輕易被通過。48 年前,國會就通過了《內安法令》,導致很多人飽受“無審訊扣留”的禍害。
1960年6月21日,當時的副首相兼內政部長敦拉薩曾在國會中表明,《內安法令》的通過,是為了應付共產黨的顛覆活動。這項法令的目的,從來就沒有在國會中改過。它從來就不是對付其他異議份子或其他犯罪份子的執政工具。
可是,這麼多年以來,《內安法令》已被當權者當作是排除異己的政治工具。這項法令的條文,已被濫用來進行無審訊扣留。
根據《當今大馬》的報導,在28號正式宣誓的和豐國會議員的社會主義黨中委賈亞古瑪,在國會出現時,仍不忘堅持其一貫反對內安法令的立場。
一身黑色、西裝筆挺的賈亞古瑪,在左胸扣上一枚醒目的紅色“廢除內安法令”徽章,突顯他要求廢除這個惡法的立場。
他強調,自從1998年烈火莫熄運動開始,他幾乎天天都扣著這枚“廢除內安法令”徽章,就算是如今擔任國會議員,也不會改變。
他呼吁當局立刻釋放所有在內安法令下被扣留的人士,包括5名興都權益行動委員會的領袖在內。
從自身做起的表明立場,這種精神是值得每個議員學習的。希望今天在國會中,可以看到222 個國會議員華麗的衣服上角,都有一個小小的徽章。



















Dickinson強烈地意識到閲讀或書寫是她得以暫時脫離性別角色期待的枷鎖,但繁雜的家務卻往往剝奪了她獨處思考的時空。她不斷在日記中提到,每天被迫陪伴著母親耗費很長的時間處理家務,常常爲了準備一頓讓父親滿意的晚餐,她們得從早上開始忙到夜晚。曾經,Dickinson因爲腦海裏思索著詩句的書寫,沒發現烘焙中的麵包已被燒焦,搞砸了一頓晚餐而被父親責駡。
由於Dickinson長期與「家」相處,「家」進而也形成了她主要生活的世界框架,作爲她思考的中介和主題。她發現熱愛書寫和閲讀的自己,常與女性這個角色產生衝突。但是卻不能坦誠地跟家人表達,因爲「家是一個神聖的地方,疑問與不信任都不能進入」。透過犀利的文字,凸現了家的曖昧和複雜。而對於家人的不解和疑惑,她雖看在眼裏,卻只是/只能選擇沉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