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8年4月30日 星期三

【天芳夜談】要求議員佩戴“廢除內安法令”徽章

期待已久的國會終於在今天開會了!相信很多的國會議員都已經磨掌擦拳的,準備要在本屆國會好好表現自己。

在今天這個有意義的日子,除了辯論以外,國會議員還可以做什么呢?

答案是:佩戴“廢除內安法令”的徽章!

“廢除內安法令聯盟”在今天中午一點會到國會呈交備忘錄,並要求所有的議員佩戴“廢除內安法令”的徽章進入國會。

國會在野黨領袖旺阿茲莎已經答應了“廢除內安法令聯盟”的請求,希望所有的議員也能夠在今天佩戴徽章,以表示對惡法的不支持。

以前因為在野黨“人丁單薄”,很多法案都輕易被通過。48 年前,國會就通過了《內安法令》,導致很多人飽受“無審訊扣留”的禍害。


1960年6月21日,當時的副首相兼內政部長敦拉薩曾在國會中表明,《內安法令》的通過,是為了應付共產黨的顛覆活動。這項法令的目的,從來就沒有在國會中改過。它從來就不是對付其他異議份子或其他犯罪份子的執政工具。

可是,這麼多年以來,《內安法令》已被當權者當作是排除異己的政治工具。這項法令的條文,已被濫用來進行無審訊扣留。

根據《當今大馬》的報導,在28號正式宣誓的和豐國會議員的社會主義黨中委賈亞古瑪,在國會出現時,仍不忘堅持其一貫反對內安法令的立場。

一身黑色、西裝筆挺的賈亞古瑪,在左胸扣上一枚醒目的紅色“廢除內安法令”徽章,突顯他要求廢除這個惡法的立場。

他強調,自從1998年烈火莫熄運動開始,他幾乎天天都扣著這枚“廢除內安法令”徽章,就算是如今擔任國會議員,也不會改變。

他呼吁當局立刻釋放所有在內安法令下被扣留的人士,包括5名興都權益行動委員會的領袖在內。

從自身做起的表明立場,這種精神是值得每個議員學習的。希望今天在國會中,可以看到222 個國會議員華麗的衣服上角,都有一個小小的徽章。













周小芳

『The Wonderful World』

2008年4月29日 星期二

【荒年之穀】30議員跳槽的吊詭

近期,人民公正黨實權領袖安華不斷放話指稱,至少30名國陣國會議員將會跳槽至在野黨,屆時籌組中的人民聯盟將崛起成為中央執政黨。

國陣目前擁有140名國會議員,由人民公正黨、民主行動黨及回教黨3大在野黨籌組中的民盟則有82名國會議員。一旦30名國陣國會議員跳槽至在野黨,國陣政府將宣告垮臺。

這看來似乎并非不可能。畢竟,3月8日政治海嘯已卸下了馬來西亞建國50年來的政治歷史包袱,讓所有的一切不可能化為事實。

在3月8日前,誰曉得原來選票是可以這樣用的?在3月8日前,誰曉得原來每一個人的每一張選票累積起來可以實現政黨輪替?

就因為可能,所以國陣領導層開始慌了,國陣旗下的一些國會議員開始蠢蠢欲動了。

但是,為何安華遲遲不行動?

撇開技術性問題不談,安華不斷強調再強調,背后究竟帶有什么訊息?



當國陣議員蠢蠢欲動時,民盟,特別是公正黨的議員,看起來反而以靜制動。

在這個敵我難分的處境,誰都不敢輕舉妄動。那些原本有意蟬過別枝的,恐怕還要稍稍按捺下來,誰曉得今朝的執政黨會否淪為明天的在野黨?
動搖了國陣的軍心,安撫了黨內的浮躁情緒,30名國陣議員最終會否跳槽,對安華而言還重要嗎?











林芮光
初生之犢

2008年4月28日 星期一

【周一實踐】魚.物的意義

她望著他把剛買回來的魚+魚缸安頓好。先是把帶有烏黑的黴菌水倒入,然後煮了一鍋食水,準備要添滿魚缸。她還是第一次聽見,魚缸的水要放煮過的食水。一、兩個小時後,把放涼的食水倒入,打開過濾器讓它慢慢地把缸裏的水清理乾淨。陶楊好奇的跑出房門來問,你爲什麽買了一袋子的溝渠魚養在溝渠水裏。通常,這麽深奧的道理是很難在短時間向別人解釋清楚地。

好不容易又過了一兩個小時,才陸續把水草和10只一公分長的巴西綠魚放入水裏。陶楊,聼清楚,是巴西綠魚,不是溝渠魚。再把燈裝好,打開。她蹲下準備欣賞這10只僞裝的舶來品,結果不見魚影,都躲到水草堆裏去了……………她不放棄地去廚房找了一枝椰骨,在水裏來回的撈撩,試圖要把這些巴西魚趕出來,滿足她的視覺。

這是她的生日禮物。雖然已經快過了一個禮拜。生活太擁擠,今天好不容易才抽出半天的時間,可以沒有罪惡感地走出房間。他說,是她年初在新加坡機場時要求的。她也忘了當時是出於什麽動機。這幾天都一直陷入回溯中——爲什麽要養魚?

到底是魚很重要,還是擁有重要。呆望著素未謀面的魚,這個目前看似無意識的行爲,背後隱約藏著什麽樣的召喚,只是一時之間沒法將它清楚地浮現。是她純粹爲了添加一件物(things),透過對空間擺設的控制,藉以展示她還有改變世界的一丁點能耐,儘管那是多麽地微不足道?還是想要讓以後的日子多一個説話的對象,來消解封閉與開放同時並存的研究生生活?

抑或,她渴望藉由它來回憶老爸每每在家裏養魚時,那雙專注滿足的眼神,還有那身自信穩重的身影,來忘卻老爸當下的失落?不然就是將那濃郁的鄉愁投射在這一缸巴西魚的身上。看見它是爲了看見那住了15年的家,那已轉手的家,還有旁邊一座老爸親手做的人造魚塘……說到這裡,淚忽然流下。追問,總會莽撞地顛覆心中那一湖止水。



記得香港藝人阿叻(陳百強)家裏也養了一缸附帶生命記憶的魚。那是張國榮離世時,他主動認養回來的魚。到底是魚很重要,還是擁有重要。他說,他在幫一位遠行的朋友永久代養一缸魚,只是永遠不會被認領回去。或許,這樣才能稍稍舒緩心中失去好友的痛苦和錯訛,才能逃避令人厭惡的死亡老是用一種粗暴的方式指令人對它直視。

物,不僅是我們日常生活得以實踐的中介,更是激發和維護記憶的憑藉。而我們賦予它的意義往往早已超出它自己本身。家是如此、藍色格子的枕頭是如此、8號addidas鞋是如此、Ikea杯子也是如此。


物,堆滿了反復形式的日常印記,也堆滿了身體習慣的延伸。原先物是爲了我們的生活而存在,後來我們的生活卻爲了這些物而存在。兩者相互膠著最後編織成一張無限擴張的依戀之網。最終,我們逃不出物,也逃不出深鎖的記憶。










張溦紟
At 25@紟

2008年4月27日 星期日

【文字‧过境】30歲,美麗的成年禮



30歲在彼岸喚我,用盡全力!
那個時候我太年輕了,總是聽不見.
可是這時候,终于我28歲了。
卻聽見了,30岁的呼唤,
30歲,
原來是個美麗的轉角。

我28歲。
我遇見30歲的周蕊。
一個30歲抽煙抽得很凶的女人。
一個30歲寧願選擇單身快活的女人。
我曾聽說過,
一個30歲的女人該擁有32個抽屜,
30個抽屜收藏著她們曾愛過的男人們。
其餘2個:
一個是用來裝自己,另一個…寂寞專用。

這話也忘了是誰說的了…
後來我想起陳慶佑那本[30歲的成年禮]。
有了一點年紀,有了一點歷史。
30歲像是走過水草豐美的平原,
開始攀上要眺遠的山丘。”

書面上的引子這樣寫著。
第一次看那本書時,
30歲離我還有段距離。
直到我自己的30歲也以一種迅速的速度向我奔過來時﹐
再次把[30歲的成年禮]安靜的讀了以後,
我才開始發想起,屬於自己的30歲。

那天小紅人說,
28歲以後的女人好像比較有要求了,
開始清醒了,
關於自己要的,自己不要的……清清楚楚!
那麼,30歲還會有愛情嗎?
而我想,
到了30歲的愛情,
大概會變得安靜些,也沉穩些吧…
不再是轟轟烈烈,義無反顧的愛了。
30歲,受過了那麼一點點傷了,
也許已經錯過了愛得最深的情人也說不定……
什麼都不緩不急了,
開始懂得給自己空間去沉澱,去思考。
也開始知道無法強求,生命是,感情更是。
於是,受過一次重重的傷以後,
我答應過自己再也不要這樣,
用盡全力去愛一個人了。
開始知道有些傷口始終還是要去好幾趟的,

於是不再逃避,也不再害怕,愛自己多一些。

30歲在彼岸喚我,用盡全力.
那個時候我太年輕了,總是聽不見.
可是這個時候,我28歲。
卻聽見了,
原來30歲是個美麗的轉角。













林麗萍

2008年4月26日 星期六

【石話石說】後霸權時代的媒體曙光?從《麥卡奧塞》停刊談起


相信很多人都期盼媒體自由得以在本屆大選的政治海嘯後“重見天日”,但事實並非如此,中央政府箝制新聞自由的手始終未放寬過。

國陣政府重創後取而代之的新手段顯然是以“恩威並施”為主,企圖再次建立自己喪失的威嚴,也藉機警告各語文媒體切勿“跨越底線”!

這種種的徵兆大抵可從近日鬧得沸沸揚揚的本地淡米爾文報章《麥卡奧賽》(Makkal Osai)遭停刊事件一窺究竟。


該報先是於4月16日遭內政部發函通知拒絕其更新准證的申請,隨後在該報主管極力奔走及獲得許多黨團機構聲援後,一周後即由內政部“解禁”,無條件批准其復刊。

我們不禁要問,為何內政部在事前及事後都始終未給予民眾甚或該報管理層一個明確的解釋,讓人民知曉這宗“鬧劇”的戲劇性轉變起因何在?


又,為何隸屬中央政府掌管的新聞部,在此事件上顯得相對“低調”,並未就內政部的“干預”而措辭抗議,與之前正副新聞部長阿末沙比里仄與陳蓮花誓言開放更多空間予媒體的高調言論呈自相矛盾?

眾所周知,大馬的新聞自由排名是每況愈下,本地媒體難得遇上“大選海嘯”這百年難得一見的契機,正好可以一鼓作氣的在這塊寸土必爭的媒體空間上“爭回一氣”。


不料,大敗虧輸的國陣政府顯然還深受“敗選恐懼症”的困擾,雖口頭承諾答應將放寬種種嚴禁,但仍不敢過於放鬆緊扼媒體的鐵腕,深恐稍一放鬆既遭反噬。這種“小人”心態不單無助於開放報禁,更遑論提高我國的新聞自由指數了。

雖然我們可以看到有不少媒體已開始在“大選海嘯”後自行鬆綁,製作更多提高我國人民對民主的意識及加深對“三權分立”觀念的報導與專訪,不少“平日難得一見”的異議人士甚至網絡媒體也逐漸在國營電視台上被提及。


而我國人民對於尋求媒體擁有更多的自主性、更高的公信力及更自由的言論也越來越渴望,這種種固然是新聞自由運動不可或缺的元素之一,但更重要的是掌握了深鎖言論自由這扇大門的“鑰匙”之關鍵——政府!

在新聞自由運動中常被提及的《資訊自由法令,至今仍只是徘徊在民間團體如記者倡議聯盟(Initiatif Wartawan)、維護媒體獨立撰稿人聯盟(WAMI)及獨立新聞中心(CIJ)等機構而已。


雖然制定這項法令的聲音不時在國會由民盟議員及少部分國陣議員傳出,但決策的部門——首相署、內政部及新聞部,卻對此“興趣缺缺”,以至這項法令始終無法叩響大門。

此外,包括《內安法令》在內的《官方機密法令》及《1984年印刷機與出版法令》等惡法仍未被廢除或修正,儼然是媒體工作者的“頭號公敵”!


試問,在這些不合理制度仍未得到改善以至解決前,政府所信誓旦旦給的承諾,究竟有多少能夠實現?人民對於一個誓言在慘敗後“重新檢討”、“痛定思痛”的國陣政府,又如何能抱期望呢?

回頭來看,從《麥卡奧塞》遭政府刻意刁難一事中,不難看出國陣仍熱衷於奉行其專制的手段。內政部不僅對於媒體組織的呼聲置若罔聞,就連新聞部的同僚也不給“面子”,執意採取行動來挽回威嚴。


雖然這次使用的是“軟硬兼施”复“殺一儆百”的新招數,但換湯不換藥的方式仍只有一個目的——操控媒體運作,抑制人民思想!

所以,在這個面臨相當大考驗的時刻,無論是媒體工作者、媒體組織或閱聽人,都不應該就此氣餒,更不能對重創後的國陣政府掉以輕心。


反之應該更關注本地媒體的困境,提高本身的警惕,隨時保持一顆清晰、思辨及勇於追尋真相的心,為接下來新一輪的媒體自由運動做好萬全準備,迎接真正的媒體曙光!



楊昌奕

君一笑

2008年4月25日 星期五

【無碼亂墜】好人與壞人

那天,有人告訴我:"你的確是"豺狼臉、綿羊心"。
之前,有人告訴我:"無論你怎樣打扮,仍然是壞人"。

好人的定義是什么?
我開始去想、去思考。。。好人究竟是否與我無緣?

她說:什么是好人?那只是壞人當中最好的人。好人?壞人?

如果說:
好人是壞人當中的好人;壞人是好人當中的壞人,那么好人壞人怎么分?

世界上沒有好人,也沒有壞人。還是都是壞人或者全是好人?




在荀子的世界
他認為人性本惡;同樣的基督徒認為人是帶著原罪到來世界上。

在儒家思想家的世界
他認為人性本善,人抵達世界時就如一張白紙,天真無邪。

其實這兩種觀點根本是不矛盾,而只不過是站在對生命的不同認識上,
在不同的層次上來看待人之初的生命狀態,過于執著誰對誰非反而讓人感到可悲。

同樣的在處理很多事務上,我們其實都以好壞來區分,
一些自認比較中立的人,可能自稱能夠在灰色地帶游走。。。

可是,的確的,當你處理這一方時,就已經認定對方的存在價值,

灰色地帶的字眼只是用來含糊解釋世間上的事物,
事實上,當你明明站正義那一邊,可是卻和邪惡沒有兩樣。

不認同?舉例,你站在北極以為自己到了橢圓地球的最頂端,
可是當地球自轉一圈後,您不是到了最底端嗎?

我是壞人,只是好人中比較壞的人,他們那些好人,其實比我好一點。
我們都是一樣的人。











胡海亮
無間空間

2008年4月24日 星期四

【賢外之音】王室該不該管?

自政治大海嘯後,馬來西亞許多領域開始充滿了生氣,在許多圈子可說是朝氣蓬勃,熱鬧不已。就連以往在我們印象中只有在華誕放假以及冊封勛銜的時候才會想到的蘇丹也一起共襄盛舉。

近來發生的許多事都跟王室扯上關係。例如:玻璃市州務大臣風波、登嘉樓州務大臣風波、雪州行政議員名額分配以及最近吉蘭丹州王儲的回教國言論等。

若要談論王室權力的話,必須追溯到馬哈迪時期。在80年代,馬哈迪大權在握時,發動修憲運動,促成法律可以在國家元首未批准的情況下,依然能夠通過和生效。90年代,馬哈迪再次削弱王權,撤銷了統治者的免控權。兩次事件,削弱了王室的權力。自此,王室的力量就開始銳減,但以目前的王室力量看來,也足以影響國家的政治局勢。


跟馬來西亞同樣是君主立憲制的英國在處理的君主權利方面就相當成熟。英國王室與內閣的權利轉移是透過彼此間的信任以及默契而慢慢形成的。自1952年就登基的現任英國君主伊莉莎白二世(Elizabeth II),雖然只是象徵式的君主,但是卻深受人民的愛戴。甚至連歷任首相每周都會覲見女皇一次,聽聽她對國家的發展的建言。英女皇之所以可以做到這一點,就是因為她長期都扮演著不參與政治,超然中立的角色。若發生任何憲政危機時,她就是最佳的協調者。因此,名存實亡英女皇扮演者舉足輕重的角色。

曾經聽過一個英女皇的小故事,據說是真人真事。英女皇有一次到國外做官方訪問。上台致詞時,才發現政府官員給她的演講稿和當時的場合完全不相關。但是,女皇還是一字不漏的將整篇演講稿念完。因為,她不希望因此推翻內閣的決定。從這點我們可以看出英國皇室和政府的默契是建立在互相尊重上的。


話說回來,雖說實行君主立憲制國家的君主是象徵式的,但是在某個程度上君主卻可以改變國內的政治局勢。登嘉樓州務大臣風波就是一個很好的例子。

雖然國陣在登州獲得人民支持,取得三分之二多數議席執政;國陣也希望由前大臣依德利斯,繼續領導登州政府,但登州王室卻屬意阿末賽益出任新大臣。原本將引發的憲制危機,隨著巫統最高理事會接納登州王室所欽點的阿末賽益,出任登嘉樓州務大臣而落幕。在全國大選中,國陣獲得人民的委託,取得州政權。但是,該州的州務大臣卻由王室決定,這是很弔詭的一點。

因此,筆者認為王室成員必須保持超然中立的態度,當然,在必要時可以向中央政府或州政府提出建言。這樣才能更有說服力調解國家內的問題。














李政賢
賢話家常


2008年4月23日 星期三

【天芳夜談】白玫瑰1943-----知識分子的勇氣


二次大戰期間,慕尼黑一群志同道合的大學生以「白玫瑰」為名,起而反抗希特勒的獨裁統治,卻在一九四三年遭到納粹逮捕。這群抵抗納粹的先驅者一直被德國政府視為罪犯,直到八○年代才獲得平反。本書是「白玫瑰」事件中殉難的蕭爾兄妹的姐姐所著之回憶錄。




閱讀《白玫瑰1943》


最近剛剛看完了這本書,不得不對書中的人物蕭然起敬,他們活在一個暴力的時代,卻能夠勇敢站出來,以消極抵抗的方式抵制納粹的殘暴。

那個年代的德國人,為求明哲保身,對周遭的事情都視而不見,聽而不聞,只是心安理得的接受事實。

但是在1942年夏天開始,慕尼黑大學出現了漢斯和索菲.蕭爾兩兄妹、漢斯的三位醫學系同學及一位名叫胡伯的哲學教授,他們六人以“白玫瑰”之名,先后協力制作并散發了六種傳單來宣傳自由的理念。

他們希望籍由揭露事實的真相使德國人無法再麻木不仁,他們更在市中心和大學墻壁上涂寫“自由”及“打到希特勒”等字樣,對納粹的暴略統治發出不平之鳴。

最難能可貴的是,他們起初均為納粹政權的熱烈支持者,像胡伯教授本來是納粹黨員,漢斯和索菲等人原為“希特勒青年團”的積極分子;而參加“白玫瑰”的男同學同時也都在軍中服役,必須於學校放暑假時開赴前線作戰。

可是國內外不斷發生的血腥事件喚醒了他們的良知。漢斯決心不做“沉默的脅從犯”,為著人道主義,他們走向了不歸路。。。。。

在這場反抗運動中,他們承受著無比的寂寞和壓力,連身邊的親人都無法向他們表露身份,只能自己鋌而走險。

運動的高潮在于1943年2月18日清晨,蕭爾兄妹趁学生们上课的时候,把传单放在了一些教室的门口。最后,妹妹索菲手里还剩下数百张传单,她索性把传单从主楼光明殿的二层抛撒下来,他們隨即
被蓋世太保逮捕了,之后也有多達80人被捕。

他們迅速的在人民法院被審判,審訊期間,他們沒有機會自行聘請律師,這些律師竟然反過來斥責他們,并且高呼希特勒萬歲,最后他們只能在沒有辯護人的情況下被判死刑。

索菲是第一個走上斷頭臺的,這位年僅22歲的女學畫僧毫無懼色,而他的兄長也在把頭伸進刀架前,高呼“自由萬歲!”



索菲(中)和漢斯(左)


漢斯認為知識分子是由能力分辨是非,所以必須承擔更大的責任,但他不希望他們只是流于空巷而已,他們更應該藉由參與政治活動來擴大自己所扮演的角色,并采取實際行動來提升自我的意義。

漢斯的父親曾對他說:“我們可不是畜生,只要喂飽了飼料就可以心滿意足。光是物質上的安全,并不足以讓我們感覺幸福。我們可是人,還需要表達意見的自由和信仰上的自由。如果政府插手干預這些事項,就是表它完全不尊重人類的價值,而這些都是我們必須首先向政府要求的。”

他們即使到了臨終那一刻,依然表現冷靜,一心一意為同伴脫罪,他們的堅決和高尚的情操,獲得了審查他們的刑事組長的贊嘆,并用“無與倫比”來形容他們。

活在這個年代,我們實在沒有辦法體會他們當時的情況。我想,對他們來說,當時應該就是世界末日的時刻,但是他們卻選擇了在那惡時代,不做沉默的一群,即使只是單憑己力,他們也默默的為心中的理想付出,賠上了生命也在所不惜。

看回我國目前的大學生,莫說要為國家賠上生命,連關心國家所發生的事情,也不知道有多少人會做到。在考試和功課之間的壓力,還有對時事的漠不關心,導致很多人選擇了不聞不問的心態。


如果說知識分子是社會的良知,我們的大專學府到底有沒有知識分子存在?我從來都不覺得,從大學畢業出來的我,是一個知識分子。

按照《時代》周刊的時代論文所言,得到博士論文的人早已不足看做是知識分子。
即今是大學教授也不一定是知識分子。至于科學家,只有在有限的條件之下才算是知識分子。該刊在兩個假定的條件之下來替知識分子下定義:

第一,一個知識分子不止是讀書多的人。一個知識分子的心靈必須有獨立精神和原創能力。他必須為追求觀念而生活。

第二,知識分子必須是他所在的社會的批評者,也是現有價值的反對者。批評他所在的社會而且反對現有的價值,乃是蘇格拉底式的任務。


蘇格拉底已經走入歷史,曾經以引進新的神和腐蝕雅典青年思想之罪名判處死刑。儘管他曾獲得逃亡雅典的機會,但蘇格拉底仍選擇飲下毒堇汁而死,因為他認為逃亡只會進一步破壞雅典法律的權威。

真正的知識分子是要付出代價的,有時得付出生命的代價。我們不能期望每個人都成為蘇格拉底,但是我們可否期望每個人都履行自身的社會責任和擁有社會勇氣?











周小芳

The wondeful world

2008年4月22日 星期二

【荒年之穀】改變的力量

上個月的今天,322,臺灣人民用手中一票創造了改變的力量。

第一次看到這支競選廣告時,那種蕩氣回腸的感動久久無法平息。藍營縣市長攜手站出來,讓族群撕裂的臺灣土地再次融合,用真誠與感動化解了族群之間的仇恨。

正直和善良會回來。你的一個決定,將改變孩子的未來。




台中縣長黃仲生:我們可以改變 現在的困境
台北市長郝龍斌:改變的時刻
嘉義市長黃敏惠:這是關鍵的時刻
南投縣長李朝卿:改變台灣的命運
新竹市長林政則:不要放棄改變的機會
彰化縣長卓伯源:正直和善良會回來
台北市長郝龍斌:改變台灣
台東縣長鄺麗貞:我們其實只差一步
苗栗縣長劉政鴻:台灣的未來
花蓮縣長謝深山:台灣的希望
新竹市長林政則:讓台灣開往正確的方向
嘉義市長黃敏惠:需要你的參與
宜蘭縣長呂國華:台灣重新啟航

台北縣長周錫瑋:台北縣 準備好了
嘉義市長黃敏惠:嘉義市已經準備好了
新竹市長林政則:新竹市已經準備好了
南投縣長李朝卿:南投縣 向前行
彰化縣長卓伯源:彰化縣 報到
苗栗縣長劉政鴻:苗栗一定要向前行

新竹縣長鄭永金:台灣發光的時候 新竹人一定不會錯過
台中市長胡志強:台中市 加油
澎湖縣長王乾發:澎湖縣 報到
桃園縣長朱立倫:桃園需要你
基隆市長張通榮:基隆 啟航
宜蘭縣長呂國華:宜蘭向前行 台灣一定贏
花蓮縣長謝深山:不要缺席 更不可放棄
台東縣長鄺麗貞:只要一個決定 就可以改變孩子的未來

花蓮縣長謝深山:讓我們找回 台灣的希望
台北縣長周錫瑋:攀向台灣 新的高峰點
台中縣長黃仲生:只要你投下神聖的一票
澎湖縣長王乾發:我們的子孫 才有好的希望

(改變台灣)
(每一個縣市 每一個人)
(都準備好了)

中國國民黨總統候選人馬英九:為了台灣的未來 為了你我的下一代 台灣一定要改變
中國國民黨主席吳伯雄:改變才有機會 政黨再次輪替 台灣才會贏
中國國民黨副總統候選人蕭萬長:讓大家過好日子 這是我們的承諾
中國國民黨總統候選人馬英九:讓大家過好日子 這是我們的保證
中國國民黨副總統候選人蕭萬長:322 投2號
中國國民黨總統候選人馬英九:322 投2號 投下決定台灣未來的一票


××××××××××××××××××××××××××××

今年308馬來西亞第12屆全國大選,82個城鄉縣市人民共同創造了另一股改變的力量……














林芮光
初生之犢

2008年4月21日 星期一

【周一實踐】Emily Dickinson:「她」的自我書寫

去年8月,當時人還在TVBS當大夜班的工讀生。夜深時,常會翻閲晚班同事詠純留下來的讀物,試圖逾越自己慣常的閲讀範圍。那一次剛好翻到19世紀美國女詩人Emily Dickinson (1830-1886)的日記,(Jamie Fuller編著,原文1993年出版,中譯本1999年出爐),開啓了我對Dickinson的認識,也豐碩了我對於日記的想象。
縂覺得日記是一種矛盾的書寫形式,就像「自我對話」一樣的突兀。它是一種最隱秘的書寫,只對有限、封閉的讀者説話,禁止對外開放。但是,人類的思考或書寫模式卻拒絕了「只有作者一人」,這種幾近完美的浪漫想象。唯有掌握了把自己客體化/具體化的能力,將自我想象成一個他者,反思和對話才有可能。假若書寫的作者無法與自我產生一定的距離,自我分析的深度也難以成立。這種說法講起來有點難懂抽象,且有將簡單的現象複雜化的嫌疑,卻偏偏是最接近「自我對話」的真正過程。


思想或日記書寫,具有將自我分離/分裂的特質,常常也是人類暫時逃離現狀的一種解放。對於那些長期被困守在家庭的女性,更是如此。1867年3月14日(二),Dickisnon的日記片斷:


今天我看到一顆勇敢的仙人掌,打敗了死亡。......我安安靜靜地活著,只爲了書冊,因爲沒有一個舞臺,能讓我扮演自己的戲。不過思想本身就是自己的舞臺,也定義著自己的存在。記錄一個就等於同時記錄另一個,就想將開得最美的鮮花夾在書頁間一樣。所以,讓這個日記成爲寫給自己的信吧,這樣就無需回信。
Dickinson強烈地意識到閲讀或書寫是她得以暫時脫離性別角色期待的枷鎖,但繁雜的家務卻往往剝奪了她獨處思考的時空。她不斷在日記中提到,每天被迫陪伴著母親耗費很長的時間處理家務,常常爲了準備一頓讓父親滿意的晚餐,她們得從早上開始忙到夜晚。曾經,Dickinson因爲腦海裏思索著詩句的書寫,沒發現烘焙中的麵包已被燒焦,搞砸了一頓晚餐而被父親責駡。
吊詭的是,即便「家」一方面是女性突破私領域的障礙,它卻同時是女性展演自我的舞臺,是自我存在和情感認同的憑藉。即,女性特質並非天生。她唯有在日常生活中實作性別(doing gender)的角色腳本,才能加以凸現和證明她的性別身份。儘管Dickinson對家務感到厭惡,但偶爾也會因爲能夠漂亮地完成家務而感到自豪:
今天的晚餐桌上,衆人都很喜歡麵包。父親特別稱讚了餅皮——我很高興聽到他的讚美,因爲我這個棕色的"詩行"讓他高興。但他不喜歡我另一種文字創造的。
這種吊詭的自豪是社會將約定成的期待強加在女性身上而非自由選擇的結果。這裡並非拒絕承認做家務的價值和貢獻,而是質疑做家務是女性天生本領的假設,進而排斥了女性具有其他的可能。這個假設有時變相且加深了女性對於自我想象的限制,「今天早晨,維妮出發到劍橋去拜訪芬妮與露。旅行的恐懼讓我乖乖呆在家裏,不過責任同時也是我的牽絆。假如我倆同時離開,鐵定會讓父親與母親感到強烈的空虛,母親是因爲舒服,而父親則是因爲習慣。」

由於Dickinson長期與「家」相處,「家」進而也形成了她主要生活的世界框架,作爲她思考的中介和主題。她發現熱愛書寫和閲讀的自己,常與女性這個角色產生衝突。但是卻不能坦誠地跟家人表達,因爲「家是一個神聖的地方,疑問與不信任都不能進入」。透過犀利的文字,凸現了家的曖昧和複雜。而對於家人的不解和疑惑,她雖看在眼裏,卻只是/只能選擇沉默:
然而,我還是有一部分沒與她(妹妹)分享。她知道我在寫東西,但是好像有片薄紗籠罩著她,讓她不能完全了解我的努力。我也許會沉溺,但她卻避免了解。我不知道她是對問題不感興趣,還是害怕答案。或許她永遠不會了解這樣的天籟,雖然她是個會彈奏的人。我選擇了沉默,以避免考驗。

雖然是去年閲讀的書,如今留下的只有一些文摘和筆記,但重新閲讀的收穫還是令人心裏爲之一震的。我頗爲欣賞Dickinson能夠細膩地和她的自我產生距離,透過文字來捕捉自我和周圍世界對她的回應。這種自我書寫的閲讀對象雖然是隱秘的,但它的題材和邊界卻是無限開放的。

順帶一提,Dickinson本身家境不錯,因而會看到她或她妹妹的成長過程中,常有閲讀、上學、旅遊的機會。這裡稍微牽引出了階級的議題——女性會因階級的不同而具有不同的社會待遇和經驗。雖然女性在社會地位上比男性相對弱勢,但有閑階級女性又會比底層階級掌握更多的自由。這説明了女性並非是均質化的單一性別,其中也混雜了因階級不同,甚至宗教、教育程度等其他面向的不同,而形成複雜異質的單一性別,進而打破了我們對於大寫(Capital letter)單數女人的迷思。就像現代社會中產階級的經驗一樣,一些雙薪家庭大多聘請第三世界的女傭來替女主人承擔家務勞動,凸現了同一性別之間因國籍和階級不同而產生的差別待遇。


張溦紟
At 25@紟

2008年4月20日 星期日

【文字‧過境】轉。變


給我一首歌的時間.
我的最近,總很想寫.
那是一種類似很想說話的欲望,
蓬蓬生發,直到不可壓抑的地步.

我在工作中偶爾不小心的,
就會遇見自己在小說中構思的人物與情節,
每一次和他們對話,
我的腦海總是滿滿的。
然後我開始可以在等候綠燈亮起的片刻中,
以一種緩慢的速度去構思某段小說的情節;
在獨自步行的幾秒鐘想像他們該有怎麼樣的人生。

好象才只是前天吧,
我在Philosophy的服裝秀裏遇見正在幫模特兒化裝的Moon,
她換了個髮型,娃娃頭,很可愛.
我用"可愛"來形容她的新造型,
她竟然說:"有時候太可愛也很悶的....哈"

某個雨天的午後我逛到了mozar的髮廊,
原想探班 , 或純粹哈啦。
mozar看著我飛揚的綣發,
說修一些吧…就一些,就好.
我看著mozar專業的剪刀在我的頭上飛舞,
修修剪剪的,到最後也會修剪出一個不一樣的人吧。
我說:"我最近在study新的product,算是另一种嶄新吧,好不好也換個型?"
mozar說不好!
比起兩年前的我,這樣的轉變已經夠多了.
"真的變很多?”
"是好事嗎?"
"嗯,算是的!"

那也就夠了!還有什麼比好事更重要.....
然後我獨自走在雨後的人群中,
想著這段日子,所有我遇見的人....
想著他們的情節與人生。

那天不小心還是敲了5331的門,
終究我要承認他是我愛得最深刻,
卻也放得最完美的情人.
我沒有告訴他我的心.
卻告訴他我變了…
已經距離最初的自己很遠了
也許現在這樣的我才要開始更瞭解自己吧....

我的最近....只是好想好想 寫.....
给我一首歌的时间。












林麗萍
文字‧下雨了

2008年4月19日 星期六

【石話石說】回首民運風雨路~照片輯

經歷過3月8日遲來的一場政治海嘯後,大馬終於迎來了期盼多年的政治新氣象,這場“戰役”勝得併不容易!在一片激情與高潮過後,我們除了要感謝“人民聯盟”議員在過去和大選期間為民請民的奮勇精神外,也不能忘了在過去種種民主運動中真正扮演了主角的人物——人民!

今天的專欄,筆者希望透過貼圖的方式,來帶大家回顧過去幾年來發生在國內大大小小的民運。不僅是要讓大家謹記爭取權益不單是靠不分種族、階級、宗教的一股團結力量,更要牢記我們今日得到的並非一朝一夕之功,唯有時時刻刻保持深思明辨及熱誠關懷,才能繼續為往後邁入新階段的抗爭注入強心劑。

(以下照片大部分均為筆者所攝,部分則由不願透露姓名的朋友所提供,在此摯誠感謝他們的協助!)


2007年5月1日,勞動節慶典,新山



2007年8月24日,大專生訴求公正校園選舉遊行,吉隆坡


2007年11月10日,萬人黃潮大遊行—還政予民•公平選舉,吉隆坡


(這位熱心社運的朋友來自韓國,筆者想,就算來自不同國籍,大家捨己為人的精神是以一樣的!)


2007年11月25日,興都權利行動大集會,吉隆坡



2007年12月9日,人權日遊行—維權律師遭逮捕,吉隆坡




2007年12月10日,公選盟國會呈備忘錄—抗議選委會不公,吉隆坡




2008年1月26日,反通膨漲價和平集會,吉隆坡


2008年3月8日,第12屆全國大選成績揭曉,巴生

勝利終歸人民!










楊昌奕

『“博”君一笑』

2008年4月18日 星期五

【無碼亂墜】何止森大臣不明白華社要什么?

大選海嘯出現了,有人歡喜有人憂。很多不同的言論出現了,有的坦然承認失敗,有的死不悔改,甚至有些更口出狂言,無論如何,都各自精彩。

在4月2日,森大臣在接受同事訪問時,從內心說出了:不明白華社要什么?

他大概這么說:"今年1月間與華社領袖交流時,聽到大家都舉手高喊'支持國陣'的聲音,但是,選舉結果卻叫我想不透,華社要的是甚麼?"

大臣的一席話,立刻成為各評論家及反對黨攻擊的重點,導致大臣在另一次訪談鄭重澄清,把之前的說話收回,改為:還不知道華社要些什么?

當然,我們明白這兩句話的意思相差不大,或許有些負氣,但卻清楚表達大臣,想為華社做事情,可是卻不明白華社要些什么東西。

森州華社要什么?撥款?開辟義山?落實集中養豬場?還是教育的訴求?

說真的,筆者了解大臣是很不懂得華社的文化,因為他在去年不顧華社的感受發表拆除抗日紀念碑的言論。而在競選期間也竟然說:羅白人民不投國陣,州政府將不發展羅白的威脅論,記者會後,還要我叮嚀我寫"KAO KAO" 。

因此,森大臣說不明白華社要什么?我贊同!因為他真的不了解,不明白!說真的,我對于森大臣被眾人圍剿深感同情。。。。

其實,不明白華社心聲的何止森大臣!號稱世界第二大的華人政黨-馬華公會,比任何人更不明白華社要些什么!


當然,馬華在過去50年來對華社的貢獻,我想是沒有人可以質疑的!這也是馬華一直自我安慰"自我存在價值"的肯定,如果,馬華沒有歷史的包袱,相信一早消失在大馬的國土上。

就以森州為例,馬華身為執政黨,不會告訴大臣華社要什么嗎?養豬場、開辟義山等等的課題,是馬華不懂以馬來語傳達給大臣知道,還是大家都在做"印度戲"?

沒有人要如潑婦罵街,去責怪馬華的種種不是!可是大選後,馬華究竟做了些什么?不斷的怪罪華社?怪罪黨沒有做足宣傳工作?

馬華?難道您真的不知道華社要什么嗎?就算政治海嘯後,仍是不知道嗎?甚至還說,華社開始后悔了!

據了解,森州人民都沒有后悔這次的選擇,反之,馬華一些高層領袖,如芙蓉國會候選人尤綽韜在敗陣後,迅速的逃離,甚至立刻關閉兩間民眾圖書館的舉動,無法讓人民接受。

雖然筆者并無黨無派。但仍想說:記著,不止伯拉才需要聽真話,馬華更需要聽真話!一句老話:不要說馬華與華社共存亡!問問華社,其實華社不希望和窩囊的馬華一起死!











胡海亮
無間空間